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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| 孤獨的青春日記 《櫻花寓言》一篇篇看似奇幻遭遇,卻隱藏生猛的奮鬥衝擊,過去式的青春反倒成為忘不了的勇氣寓言,「文化雜種」既是豐富的異鄉生命力,也是孤獨蛻變的成人之路,不管在哪裡,無論經過多少年,為了找出更明確的自我,我們一樣都在挫折裡付出傻勁,流下許多酸眼淚。最後我們終會明白,每人都有機會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,也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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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| 自己到底是什麼人
「作為來自東方的新移民,妳所面對的最大困難是什麼?」上星期五下午,在多倫多學院街的一間咖啡廳,有位大學生拿著圓珠筆向我提這個問題。他的專業是企業管理學,在今天的企業管理中,理解外國文化是個很關鍵的項目。 「語言是個最大的問題。另外,當然也有風俗習慣的不同。」我回答著,心裡就覺得有點不舒服。 前幾天,他通過朋友的介紹給我打電話來的時候,我只問了他的名子,他也沒告訴我他姓什麼,這在加拿大的年輕人之間很平常。「我要了解東方文化和東方移名的經驗。」他對我說,所以,我很自然地估計,這位名叫愛德華的青年是個白種加拿大人。 然而,現在坐在我面前喝咖啡的卻是個華人小夥子。 「妳英文講得相當好嘛!」他帶幾分感嘆地說,眼睛轉往玻璃窗外,好像心裡在想些什麼似的。過了半分鐘,愛德華再盯著我說:「妳知不知道,我父母從中國來加拿大已經有二十多年了,可是還不會說像樣的英文。而我呢?土生土長的加拿大人,只會說英語。我根本沒辦法跟父母溝通。」 然後,我們的話題從我的經驗轉到他的經驗去了。 愛德華的父母是從廣東省的一個小村子經過香港來北美的移民,兩個人都在工廠裡打體力工,工作上需要的英語又簡單又少。下班以後從來不跟洋人打交道,去買菜是在唐人街,聊天、打麻將都在一小圈同鄉朋友之間。就這樣已經過了二十多年,生活上也沒有太多問題,反正年紀也不小了,不想再去學英語。 父母之間談話用的是家鄉話。小時候愛德華學的第一個語言就是這廣東方言。不過,他開始上幼兒園以後馬上改說英語。除了在家裡以外,都講英語。 ※本文摘自《櫻花寓言:孤獨的青春日記(第3號作品復刻)》 >>>想看更多 |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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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| | 《櫻花寓言:孤獨的青春日記(第3號作品復刻)》 「還不知道人生意義的我,卻相信勇敢生存下去,有一天必定會找到幸福的答案。」 新井一二三站在九O年代香港風華的浪頭,也面向自己未來抉擇的關鍵時刻。 日本導演對她說「妳是不明國籍的人」,華裔加拿大人問她東方移民的困難; 準備夜逃的朋友,把音響微波爐烤箱全送她,結果卻少了簽證無處可逃白忙一場; 不會說廣東話的挪威裔美國人,他從公事包拿出了法國火腿、煙燻鮭魚、白葡萄酒,兩人同病相憐過一場不可思議的聖誕夜,格外感傷。 日語英語華語的溝通是造成認同障礙?還是更拓展人生視野? 在東京老家,家人當她是外國人;在北京,周圍朋友忘了她有東京背景;到了香港工作,她想念日本家鄉的鯖魚壽司與河童髮型; 坐上台北的計程車,司機問她:妳是香港人嗎? 《櫻花寓言》一篇篇看似奇幻遭遇,卻隱藏生猛的奮鬥衝擊,過去式的青春反倒成為忘不了的勇氣寓言,「文化雜種」既是豐富的異鄉生命力,也是孤獨蛻變的成人之路,不管在哪裡,無論經過多少年,為了找出更明確的自我,我們一樣都在挫折裡付出傻勁,流下許多酸眼淚。最後我們終會明白,每人都有機會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,也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。 >>>想看更多 |
| | 《你和我之間:找到遠不孤單,近不受傷,剛剛好的距離》 我們希望以真實的原貌被愛,但卻不由自主想要改變別人; 我們害怕情緒勒索,人際剝削,卻處處迎合對方,要不就是斷絕來往…… 我們要怎麼做,才能透過人際關係中感受幸福,並且成長? 我們在現有關係中,需要抽離什麼?又必須填補什麼? >>>想看更多 | |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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